《城里儿子村里爹》之外的故事
文/星星
2012年元旦当天上午《城里儿子村里爹》如期开机。
开机前夜2011年12月31日上午女主角失踪,不知道在哪里。晚上8:00男主角放了剧组鸽子,成为最具有戏剧性的故事。做为整个事件的总策划,发起人,就一直有一种梦游的感觉。濮阳很小,网上、网下已经忽悠了两个多月,剧本已经修改了10遍,连现场导演分镜头剧本都制作完成,前后招聘接受了50多人报名,千挑万选了不到5个人,在有十几个小时就要开机了,男女1号是谁,在哪里都不知道。这是一个奇迹,也许是一个笑话,你信不信?我信。
导演冯少刚老师原计划利用元旦假期把片子拍完。先是女演员一直没有确定,不见踪影,虽然其它看场地,改剧本,落实拍摄器材等工作在进行着,但总是不踏实。等到最后又遭遇男演员在最后时刻放剧组的鸽子。这个觉是睡不着了。
星星已经忽悠的网络上下都知道要拍微电影,特别是文化、文学圈子里的人,自己的领导,包括领导的夫人都知道要拍微电影。不急,不是假的,是真的。性格上星星是乐天派,心理上相信运气来了,挡都挡不住。
2011年12月31日下午3:00,在博艺传媒公司门口,星星迎来了女主角,第一眼,这女孩太漂亮了。漂亮的星星都不敢多看一眼,怕从自己孙悟空变成猪八戒。只好学唐僧不停的念经。这一天上午刚刚完成了2011年最后一篇论文,最为得意的作品《从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》--谈如何当好一把手。理论基础就是《西游记》,参考对象就是唐僧师徒四人。星星说:女主角叶子美人选就是她了--李莹。濮阳市职业技术学院艺术系学音乐教育的大三学生。
2012年元旦上午9:00多,星星与自己的领导韩明老师几乎是同时走进博艺传媒公司大门。男主角就在眼前了。好帅气的一个哥们,男主角王小伟的人选就是他了--陈鹏。2年前毕业于天津艺术学院表演系,参加过6部片子的演出,久经沙场专业演员了。男女主角的现身是最大的奇迹。
2012年元旦上午10:00,《城里儿子村里爹》在博艺传媒公司准时开机。梦,好像还没有醒,几乎没有人觉得这是真的。从公司老总,到所有先期参与的演职员。公司老总说,拍什么电影呀,大家在一起玩玩。他没有把这个关系到公司未来发展走向,发展方向的事当回事。
从客观条件,规律说,开机第一天,第一个场景就选在公司办公室。一方面大家需要相互熟悉;一方面也需要检验各种设备是否完好,配套;一方面元旦前后都是雾霭天,室外不但特别冷,能见度也非常低。导演几天前做的计划就是这样,1号2号在公司拍室内戏。男主角王小伟是传媒公司员工。农村戏,其它二手房的戏,户外的戏3-5号拍摄。
1-2号的两天,事情仍然顺的像做梦。为此我写了一篇文章在3号早上发到了网上《女主角失踪与男名星诞生记--不管你信不信,我信,这是命》
你信吗?
1号,全天在公司拍戏。一切顺利。男主角准时出现,是新年开始的第1个奇迹。戏中需要有一辆摩托车。巧了,男主角家刚刚在三天前买了一辆摩托车。这是第2个奇迹,现成的道具。
临到收工,正在大家为二手房选址不定的时候,制片主任说,第一个二手房的戏就到她家里拍吧。我听到这话都愣住了。一是这个制片主任是刚刚在2011年12月18号才参与进来。二是她是一个特别讲究卫生、干净的女士,从医二十多年。三是她家男主人可是本地名人。四是她家女儿此时休假在家,会有很多干扰。她征求家人的意见了吗?仅仅是她家足够大的客厅就可以把城里儿子村里爹的买房戏演完。第3个奇迹,最合适的一个二手房场景出现了。
2号,上午9点我们准时到世纪景苑小区。原定的饰演二手房房东催银达的配角没有来。大家一致推荐星星替补。本来记性差,根本记不住台词。一边当着策划,监制,剧务,一边负责外联,忙的昏头昏脑,杂事多了数不清,从来就没有演过戏。这一天现场观摩的人还特别多。第4个奇迹,所有当天到场的人,只有星星最合适出演房东。相貌上老奸巨猾,语言上特别会忽悠,心态上一直在梦中,做为总策划责任在肩,没有半点着急紧张。
下午因为灯光出现故障,转拍世纪景苑外景戏。需要一辆出租车。导演一句话,星星就去拦车。大家都知道下午5:00多世纪景苑不好打车。星星刚刚走到大门口就打到一辆车,和司机一说,拍电影,请求配合一下,占用20分钟时间。第5个奇迹,司机竟然同意了。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。
为了拍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王小伟移动打电话镜头,需要摄像机随着移动。第6个奇迹出现了,一名环卫工人在围观,她的三轮垃圾车正好空着。
3号,按照2号下午收工的时的计划,我们决定到杂技之乡东北庄拍摄外景。先是续拍了一些室内镜头。出发时已经到中午11:00多了。赶到东北庄很快在村长家投入拍摄。第7个奇迹出现了,扮演王小伟母亲的演员首次到场,试戏没有超过三条的,表演的非常到位,准确,活脱脱一个农村妇女形象跃然镜头前。而她,这一天是第一次来,从来没有拍过电影。第8给奇迹,为了突出农村气息,家庭环境,男主角王群众需要找一条大狗配戏,村长家真的就是一条大狗,温顺配合。
第9个奇迹。外景需要一辆三马车。导演安排星星去落实。出了村长家,就在路边停着一辆三马车,老乡在晒玉米。一说用车,行。但是司机要自己找,人家还要翻腾玉米。哪去找农用三马车的司机呢?柴油车,马力大,方向不好控制,农村路又窄,驾驶安全是个大问题。巧了,2011年12月28号最后一场人才市场招聘会,招了5个人,29号面试到了一个人,唯一的。竟然会开三马车。而排到他的角色正是三马车司机双喜,他长的就是一个笑嘻嘻的脸。三马车用了整整一个下午。这里还有第10个奇迹,有两个围观的农民,愿意坐在冬天的三马车上与我们一同到田野里,整整一个下午,真正的农民群众演员。
在东北庄,没有戏份的女主角到处游玩,特别喜欢大狗小猫,还说喜欢黑猫,让人比较恐怖。结果一出村长家,真的在旁边看到一只黑猫。把她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。这个奇迹女主角牢牢的记住了。
4号,按照5天前的计划拍外景,到濮水公园的山上。第11个奇迹,天异常的晴朗,没有一丝的风,有大化烟筒直上蓝天的烟为证。在这个三九天,站在几十米高的山上,如果有风,如果没有太阳,如果像1号、2号的雾霭天,真是不可想象。美女对此次拍摄做了一个总结:累着、冻着、快乐着。
第12个奇迹。原计划4号上午先拍室内二手房甲房。看到天气好,决定先到濮水公园。一直到下午3:30才完成拍摄计划。回市里只好先到预先联系的二手房乙房拍摄。巧了,一是楼层高,符合要求,二是房子比较大,一房两景,连二手房甲房戏的场景也有了。没有挪地方,完成了任务。并且由于房东与星星是同学,还喜欢表演,直接就出演了房东。这是第13个奇迹。经过几个月的演员招聘,遴选,我已经相信,演员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。需要运气。
最后几个奇迹发生在拍摄最后一天,5号。
上午将近9:00,我们一边在等没有到的演职员。一边在等运气告诉我们去哪里。因为除了博艺传媒的摄像是公司员工,按点上班,其他人都是朋友帮忙,不好强求一致。按照4号计划是建设工地,和凉皮店,快餐店。可是此时没有一处联系落实。甚至都没有预先的沟通。星星此时坐在公司演播厅的转椅上说:9:00我们出发。大家问:去哪?星星说,到点就知道。冯导说,工地没有回音,问一问凉皮店吧。结果负责落实的公司刘总说,直接去就行了,去了再说。因为不知道具体去哪里,我们开车还走过了。第14个奇迹,玉门路刘师傅凉皮店积极配合。一个重头戏又落实了。
对面是德福饺子。老板陈勇我很熟,快餐店的戏就在对面。和老板电话一说,立马安排店长接待。并且连剧组的中午饭都管了。这是第15个奇迹。我们节省了太多的中转搬迁。此时已近中午,客人多了起来,拍电影成为酒店一景。
第16个奇迹,《旗舰》刘总在12:00多打来电话,下午可以到容金国际拍摄工地外景。工地落实。
第17个奇迹,在容金国际在建工地14层顶部,两个男主角对话,如果有一个象征放飞梦想的风筝多好?导演、摄像也谋划找一处有风筝的地方补拍。突然,男主角看到了风筝,在满是钢筋水泥的工地楼顶一支风筝正在起飞。
第18个奇迹,年轻的男女主角需要看房,选房。这不容金国际的售楼部有漂亮的项目沙盘。这是剧本及计划中没有的镜头。
第19个奇迹,群众演员有时也是很难找。有台词配戏的群众演员更难找,如果漂亮了,在吸引观众眼球,那就更难了。在容金国际,一位漂亮的导购员加入了进来,为我们的男女主角介绍房产项目。美貌、专业、熟练。
第20个奇迹,但不是最后一个奇迹。剧组杀青晚宴竟然选择了与开机那一天同一家饭店,同一个包间登月西门外的削面馆菊花厅。开机那一天到7:00多收工,就近找到这里,随机找了这个比较大的包间。杀青的时候跟公司办公室说提前定一个酒店,定一个包间,竟然同一个。
奇迹总在发生,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。与好人在一起,与运气好的人在一起,气场就是好。不管你信不信,我信,这是命。
2012年1月6日晨于中原油田